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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，毕竟还不是真正的人。

    相宜的话，它信了。

    “那要不，我去找主系统商量下，给你换个任务？”小系统咳嗽了声，“你就专心搞事业，努力成为最红的女明星，呐，这个就定为支线任务吧！”

    它以为想到了逻辑上最完美的解决办法，却瞬间被相宜抓到了漏洞。

    “是你吗？还是……是你们吗？”少女的询问，乍一听，没头没脑，却一下子让小系统震惊了！

    如果有实体，它现在汗毛肯定都立起来了！

    小系统沉默了许久，试图装死，却听到她问：

    “不方便说的话，也没关系。我只想问，他…他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呜呜呜……

    宜神好聪明啊！果然不愧是完成了全部快穿任务的金牌辅助大佬！

    它弱弱道：“他只是……换了一种形式存在。”

    虽然没有明确地给出答案，但少女的眉眼还是弯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真是，太好了呀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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