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、-《旧梦·寄余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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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珈蓝沉默半晌:“那时候我以为像他这样浪漫的人,会喜欢缘分,会相信命运。”
章咏安与贺珈蓝邻座的人调换了座位,坐到贺珈蓝身边,那天晚上的歌剧他们没好好欣赏,时不时地说两句话,心不在焉。
歌剧散场后,章咏安送贺珈蓝回旅馆,他问贺珈蓝:“怎么来意国了?”
贺珈蓝下意识地,像背书一样把写在给父母信里的话背出来:“我不喜欢加纳,加纳医疗落后教育也不发达……”
背完这句话,贺珈蓝觉得自己脸颊滚烫,她猜想她的脸肯定红的如幕布一样,幸好天黑,章咏安应该看不见。
章咏安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问:“什么时候来到威尼斯的?”
贺珈蓝脱口而出:“昨天。”
她的脸红的更厉害,耳朵发烫,章咏安说:“那你肯定还没有游览过威尼斯,明天我带你游威尼斯吧。”
第二天章咏安如约而至,贺珈蓝清早醒来,推开窗户就看到章咏安站在楼下,他换了一身休闲装,烟灰色衬衫深蓝色牛仔裤,双手插在裤兜里,在楼下走来走去,威尼斯初升的阳光经过树叶的过滤照在他的身上,他是光明的,新鲜的。
贺珈蓝手忙脚乱地换上昨天就放好在床头的衣服鞋子——这是她来威尼斯之前特地置办的。
1968年的威尼斯,少女贺珈蓝是蓬云似的柔顺乌发,白色连衣裙,外面罩一件淡到几近于白的青草色宽大外套,柔软白色布鞋。
美丽到近乎矫情的地步,章咏安打趣她:“倒很适合上台表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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